荒蹊腊雪春尚埋,我初独与徐生来。城高树古禽鸟野,声响格磔寒毰毸。
颓垣败屋巍然在,略可远眺临倾台。高株唯有柳数十,夹路对立初谁栽。
渐诛榛莽辨草树,颇有桃李当墙隈。欣然便拟趁时节,斤锄日夕劳耘培。
新年风色日渐好,晴天仰见雁已回。枯根老脉冻不发,绕之百匝空徘徊。
顽姿野态烦造化,勾芒不肯先喣吹。酒酣几欲轰大鼓,惊起龙蛰驱春雷。
偶然不到才数日,颜色一变由谁催。翠芽红粒迸条出,纤趺嫩萼如剪裁。
卧槎烧蘖亦强发,老朽不避众艳咍。姹然山杏开最早,其馀红白各自媒。
初开盛发与零落,皆有意思牵人怀。众芳勿使一时发,当令一落续一开。
毕春应须酒万斛,与子共醉三千杯。
荒蹊臘雪春尚埋,我初獨與徐生來。城高樹古禽鳥野,聲響格磔寒毰毸。
頹垣敗屋巍然在,略可遠眺臨傾台。高株唯有柳數十,夾路對立初誰栽。
漸誅榛莽辨草樹,頗有桃李當牆隈。欣然便拟趁時節,斤鋤日夕勞耘培。
新年風色日漸好,晴天仰見雁已回。枯根老脈凍不發,繞之百匝空徘徊。
頑姿野态煩造化,勾芒不肯先喣吹。酒酣幾欲轟大鼓,驚起龍蟄驅春雷。
偶然不到才數日,顔色一變由誰催。翠芽紅粒迸條出,纖趺嫩萼如剪裁。
卧槎燒蘖亦強發,老朽不避衆豔咍。姹然山杏開最早,其馀紅白各自媒。
初開盛發與零落,皆有意思牽人懷。衆芳勿使一時發,當令一落續一開。
畢春應須酒萬斛,與子共醉三千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