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年衮衮滩头浪,萧骚白发三千丈。人生荣禄底须多,何嗟及矣负米养。
沧溟不禁尾闾泄,养素略窥道家说。庶几真一复保全,可以众言强分裂。
瀛洲醉挥碧霞杯,集云峰前偶此来。吏衙凫散铃索静,怪有飞佩锵琼瑰。
紫霄洞经曾熟读,归来烟霞绕冠服。嵯峨千仞狮子峰,寒栖旋营数间屋。
飙游为我晷刻停,汲泉引满如海鲸。要学旌阳累功行,不妨天诏迟飞升。
岷峨念归可轻发,枉办青鞋并布袜。禁闼侯藩信所遭,几曾仰空虚咄咄。
炉薰浪拟叩玄微,何如赵州东院西。了知此理只么是,亡羊何必惑多蹊。
自心有疑须自断,勿用周遮添著一重案。鍊师鍊师为我印證之,六合同风兮九州共贯。
流年衮衮灘頭浪,蕭騷白發三千丈。人生榮祿底須多,何嗟及矣負米養。
滄溟不禁尾闾洩,養素略窺道家說。庶幾真一複保全,可以衆言強分裂。
瀛洲醉揮碧霞杯,集雲峰前偶此來。吏衙凫散鈴索靜,怪有飛佩锵瓊瑰。
紫霄洞經曾熟讀,歸來煙霞繞冠服。嵯峨千仞獅子峰,寒栖旋營數間屋。
飙遊為我晷刻停,汲泉引滿如海鲸。要學旌陽累功行,不妨天诏遲飛升。
岷峨念歸可輕發,枉辦青鞋并布襪。禁闼侯藩信所遭,幾曾仰空虛咄咄。
爐薰浪拟叩玄微,何如趙州東院西。了知此理隻麼是,亡羊何必惑多蹊。
自心有疑須自斷,勿用周遮添著一重案。鍊師鍊師為我印證之,六合同風兮九州共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