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远将军三尺铁,曾歼日本安闽浙。锋锷犹沾马汗尘,斑文尚渍倭酋血。
剑成嘉靖岁丙寅,今我得之乙巳春。光芒复如新出冶,百年神物当逢人。
引杯夜饮看不足,床头作雪照书读。有时当空试一挥,星月无光野鬼哭。
公孙法绝复谁知,以意作法但舞之。赤日惨澹霜花下,晴云不动阴风吹。
临流磨洗增颜色,世间肉眼谁能识。苍头无赖试锋铓,白面腐儒穷价值。
吁嗟尔自离戚公,徒劳夜夜气如虹。八十馀年混斤斧,沉埋远过丰狱中。
春秋满百归余手,径作今年新铸就。悲歌太息抚寒光,斗酒为君初上寿。
不见肃皇神武靖夷氛,定远威名独绝群。此日莫邪乘运出,不知谁是戚将军。
定遠将軍三尺鐵,曾殲日本安閩浙。鋒锷猶沾馬汗塵,斑文尚漬倭酋血。
劍成嘉靖歲丙寅,今我得之乙巳春。光芒複如新出冶,百年神物當逢人。
引杯夜飲看不足,床頭作雪照書讀。有時當空試一揮,星月無光野鬼哭。
公孫法絕複誰知,以意作法但舞之。赤日慘澹霜花下,晴雲不動陰風吹。
臨流磨洗增顔色,世間肉眼誰能識。蒼頭無賴試鋒铓,白面腐儒窮價值。
籲嗟爾自離戚公,徒勞夜夜氣如虹。八十馀年混斤斧,沉埋遠過豐獄中。
春秋滿百歸餘手,徑作今年新鑄就。悲歌太息撫寒光,鬥酒為君初上壽。
不見肅皇神武靖夷氛,定遠威名獨絕群。此日莫邪乘運出,不知誰是戚将軍。